《嫡姐别茶了,东宫已是我当家》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姜南星陈砚修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姜南星陈砚修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魏珩:“……”次日清晨,南星迷糊着醒来的时候,看到魏珩已经起床在洗漱更衣,宫人们端着洗漱的用具安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嫡姐别茶了,东宫已是我当家》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姜南星陈砚修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姜南星陈砚修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魏珩:“……”次日清晨,南星迷糊着醒来的时候,看到魏珩已经起床在洗漱更衣,宫人们端着洗漱的用具安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魏珩:“……”
次日清晨,南星迷糊着醒来的时候,看到魏珩已经起床在洗漱更衣,宫人们端着洗漱的用具安静的环绕着他伺候着。
她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就对上魏珩那双点漆幽深的眸子。
她忽然清醒过来,慌忙撑着身子要从床上爬起来:“妾身睡过头了……”
魏珩将她按了回去:“孤让他们别吵你的,你且睡着。”
她浑身也酸软的很,半点不想伺候,但眼下不是矫情的时候,离别是至关重要的,关乎下一次的恩宠。
她强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双手牵住他的手,目光眷念:“殿下走了,也不知下次何时才能再见,妾身睡不着。”
她刚起床,声音瓮声瓮气的,像是委屈,又像是撒娇。
魏珩看着她此时乖顺的脸,一双圆圆的杏眸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好似诚挚无比。
昨夜也不知是谁说梦话嫌他烦。
南星接过宫人呈上来的锦囊,亲自为他系在腰带上,纤细的手指勾着他的腰带,低垂着的头怯怯的抬眸看他:“殿下政务繁忙,早些去吧。”
魏珩眸光暗了暗,呼吸一滞,这勾人的妖精。
他攥住她的手,将她往怀里一带,她撞进了他的怀里,还满眼无辜的看着他。
他忽然想告假一日不去早朝了。
他掌心摩挲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呼吸渐渐炙热。
南星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身体的变化,呆了一呆,怎么回事,撩过头了?
她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制止了他的靠近:“殿下,该去上早朝了,再等一会儿该迟了。”
他迟了没事,可她才入东宫就勾的太子不早朝,这事儿传出去她岂不是成了祸国妖姬?
魏珩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也冷静了下来,强行压下窜起来的火气,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
他眸光沉沉的睨了她一眼:“你歇着吧。”
然后转身大步离去。
南星被他那一眼看的忽然心绪不宁,他是不是不大高兴?
她惹到他了?
她拧着眉细细回想,好像也没有,除了今早上起得晚了,那也是他自己不让她起的。
南星复盘了一遍,确认无误,便稍稍放了心,应该是他脾气本来就不好。
南星干脆的倒回了床上,又睡了个回笼觉。
半个时辰后,听荷打了帘子进来,把她喊醒了。
“奉仪,得起了。”
南星艰难的睁了眼,从床上爬起来,身子还有些不适,坐到了梳妆镜前,让听荷为她梳妆。
听荷给她梳头,便看到她后颈**在外的肌肤上都深深浅浅的痕迹,不知这身上该是怎样呢。
听荷不由的心疼:“要不今日告假不去问安了。”
南星闭着眼:“必须得去,否则怕是有的麻烦。”
听荷抿着唇,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心里难免有些怨念,忍不住小声抱怨:“太子也太不心疼人了。”
南星睁开眼,看到镜中自己脖颈上落下的暧昧痕迹,想起昨夜他发了狠的磋磨她的画面,耳根发烫,别开头看别处。
她又想起什么事来,打开了梳妆匣最底层的抽屉,伸手进去拨了一下,便打开一个暗格,拿出了一个瓷瓶来。
听荷眸光微滞:“奉仪这是……”
这是她从宫外私自带进来的药,避子丹。
南星打开了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来,喂进了嘴里:“现在不是有孕的时机。”
眼下她在东宫根基不稳,太子对她也不过是略有兴趣,若是此时有孕,不但不能再承宠,反而合了姜家的意。
她不单失了恩宠,甚至留不住自己的亲骨肉,真成了姜长乐的垫脚石。
等生下孩子就会被姜家踹到一边,而一年后东宫不知又多了多少位新宠,太子哪里还会记得她?
得不偿失。
她当然不可能傻乎乎的等着受孕。
便是要有孕,也得等她得到太子的恩宠,在东宫立足之后。
半个时辰后,南星才出门,露在外面的颈子特意多用了几层粉才遮住那些痕迹,今日走的也慢些,难免就到的迟了。
等她走进玉堂殿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个了。
“姜奉仪到。”
随着小太监的一声通传,南星缓步走进去,行礼问安:“妾身给太子妃请安。”
姜长乐坐在主位上,笑着道:“坐吧。”
“谢娘娘。”南星起身,走到自己的椅子里坐下。
姜长乐体贴的问:“你今日来的晚,可是身子不适?”
韦昭训却冷嗤一声:“我看姜奉仪是侍了寝,便得意忘形,想摆一摆架子吧。”
南星抬眸看向韦昭训,便撞进她嫉恨的眼睛里。
“韦昭训言重,妾身今日只是起的迟了,故而晚到了片刻,本也该来向太子妃告罪,侍寝只是寻常事,宫中人人都能侍寝,妾身不敢狂妄自大。”
这话绵里藏针,独独刺了韦昭训一人。
这东宫之中,人人都侍寝过,唯有韦昭训不曾。
南星很清楚,自从昨日她侍寝之后,韦昭训对她的恨根本不可能调解,继续和从前一般避让反而让她觉得她软弱可欺,倒不如直接撕破了脸硬刚上去。
韦昭训脸色瞬间难看至极:“你!”
姜长乐适时地制止:“好了,为了这点微末小事吵什么,伤了和气。”
她看向南星:“你昨夜侍寝也受累了,今日便是不来也没什么,本宫本来也打算派人去知会你今日不必来请安的。”
南星抿唇笑:“娘娘宽厚。”
韦昭训的脸色更难看了。
林良媛也笑着打圆场:“说来也是可惜,殿下分明是先选的韦昭训,可谁能想到半夜赵良娣忽然身子不适,请了殿下去?”
这话一出,殿内的气氛却更微妙了几分,不单韦昭训脸色难看,连太子妃脸上端方的笑都微微一滞。
可昨夜,赵良娣也身子不适,派人去紫蔷庭请了太子,却被打发了。
到底是因为太子恼了赵良娣无事生非,还是因为,太子更看重姜南星?
谁也不知道答案,可谁都暗暗警惕。
南星轻声道:“昨儿早上太子妃才请了御医为赵良娣请脉,半夜里太子殿下若是又为了赵良娣请御医,这传出去,岂不是让人以为这御医的医术欠妥?”
这话明面上维护了御医,实则是维护了姜长乐的面子。
太子不去看望赵良娣,是为了给姜长乐做脸面,毕竟她昨早上才拿赵良娣立了威。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姜长乐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
“这御医的医术自是不必说的,今早上宋御医亲自来回话,说赵良娣并无大碍,不过是使小性子,殿下自是也不会纵着她。”姜长乐说着,眼里多了几分倨傲。
姜长乐又看向南星,语重心长:“罢了,今日也没什么别的事,早些回吧,你也受累了,回去好生歇着,玉兰。”
玉兰便捧着一个紫檀木的盒子,送到了南星的眼前。
“血燕最滋补身子,你这身子清瘦,还是得好生养养才是。”姜长乐道。
听荷接了过来,南星谢道:“多谢娘娘。”
“都散了吧。”
“是。”
走出玉堂殿,韦昭训便阴狠的瞪了一眼姜南星,压低了声音:“你别得意。”
然后愤然的转身离开。
林良媛已经坐上了轿辇,路过姜南星的时候,便笑着道:“还未恭喜姜奉仪,本宫当初一见你便知,殿下定不会叫明珠蒙尘。”
南星谦虚道:“娘娘谬赞了,不过是妾身运气好。”
“运气。”林良媛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长,“这宫里,有这份运气也是极好的,如赵良娣的身孕一般,来的不早不晚,刚刚好。”
南星眸光微闪,隐隐觉察出林良媛的弦外之音。
“谢娘娘吉言。”
林良媛便给了宫人一个眼色,宫人们当即抬着轿撵离开了。
南星目送着林良媛的轿辇离去,听荷便问:“奉仪看什么呢?”
南星眯了眯眼:“这个林良媛,怕是不简单。”
这东宫的水,当真是深不可测。
南星正准备回去,却见玉兰追了出来:“姜奉仪留步。”
南星眉梢微挑,果真还是这般沉不住气。
她停下了脚步转头看过去:”玉兰姑娘有何事?“
玉兰福了福身:“太子妃请姜奉仪说几句话再走。”
南星弯唇:“好。”
南星被玉兰引到了内殿,姜长乐已经在坐等了。
她见她来,便笑着伸手:“快来坐,你进宫多日,我们姐妹也没什么机会好好说说话。”
南星牵住她的手,在小宫女搬来的圆凳上坐下:“姐姐这般关照我,便是不说,星儿心里也明白。”
姜长乐要扮贤良,装清高,她便陪着她演这出姐妹情深。
姜长乐很满意南星的表现,一点小恩小惠就能让一条狗感恩戴德。
“昨夜殿下去了你那里,可还顺利?”姜长乐试探着问。
南星眼里带着依赖和感激:“星儿卑微,原以为入宫就要被殿下遗忘,还好殿下看在姐姐的面子上,还是召幸了我,也不曾为难我。”
姜长乐眸光微闪:“殿下这么说?”
南星目光诚挚:“自然,昨晚殿下来时,便说起姐姐,说姐姐贤良,将东宫内院打理的井井有条。”
反正这种话姜长乐也不可能去找太子确认,南星自然可以随便说。
在她还未在东宫站稳脚跟之前,不可打草惊蛇,尤其得先稳住姜长乐,还有姜家。
姜长乐听到这话,心底里的那么一些不自在消散了干净。
她原本也奇怪为何殿下突然又召幸了姜南星,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昨儿早上殿下在碧水殿见到了她,便对她起了兴趣?
这个猜想让姜长乐心绪不宁,尤其是昨夜赵良娣又故技重施要装病请太子过去,殿下都没有理会。
所以今日,她才会特意留下她询问。
原来,殿下还是看在她的面子上。
姜长乐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你啊,胆子总是那么小,殿下虽说性子冷清,但却不会故意为难人,你且安心便是。”
“多谢姐姐提点。”
姜长乐安了心,便道:“那你先回吧。”
南星这才起身:“妾身告退。”
姜长乐目送着南星离开,神色也松缓了许多:“看来是本宫多虑了。”
玉兰道:“娘娘未免太谨慎了些,且不说这姜奉仪拿捏娘娘手里,殿下什么性子娘娘也该知道,从不重女色,还能一见她便丢了魂?”
“只是因为有赵良娣的前车之鉴,本宫不得不谨慎些。”
“姜奉仪哪儿能和赵良娣相提并论?赵良娣家世显赫,姜奉仪,她姨娘都捏在侯夫人手里呢,便是她当真不安分,敢蛊惑殿下,娘娘也有的是法子治她。”
“更何况,”玉兰顿了顿,接着道,:“不是还有韦昭训牵制着吗?”
姜长乐舒出一口气,轻笑一声:“是啊,韦昭训虎视眈眈,若没有本宫护着,她怕是得被活吞了,她也不敢有什么歪心思。”
南星走出玉堂殿,便走回紫蔷庭。
“太子妃送奉仪血燕养身子,这是盼着奉仪早日怀上皇嗣?”听荷捧着那盒名贵的血燕,跟上南星的步子。
南星看一眼那血燕,眼神轻讽:“何止呢,一盒血燕,当众给我体面,韦昭训便更恨我了。”
先给她树敌,然后当众维护她,如此一来,都不需要姜长乐亲自动手,韦昭训那个蠢货自会疯狗一样追着姜南星咬的。
而姜南星倘若真的好拿捏,自然会牢牢抱紧姜长乐的大腿,做她身边一条听话的狗。
可她偏偏,最讨厌被人拿捏算计!
南星回到紫蔷庭,却见院中正热闹着,络绎不绝的宫人们正捧着礼盒穿梭着,过年一样热闹。
小夏子见南星回来,便忙不迭的笑呵呵的迎上来:“奴才给姜奉仪请安,奴才奉殿下的命来给奉仪送赏赐了,这是礼单,奉仪过目。”
南星接了过来:“有劳夏公公了。”
她看一眼礼单,愣了一下,他还怪大方的。
夏公公笑的眼睛都没了:“这是奴才应该做的,奴才来还有一事要说,殿下说今儿晚上照旧来紫蔷庭用晚膳。”
小说《嫡姐别茶了,东宫已是我当家》 第11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