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远:“书里好像是提过盛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骂人打人的祖传技术一绝。”
两个人就看着院子里盛母拿着大扫帚,硬生生把陈老婆子打的又哭又叫。
盛大嫂脏污的骂声把她气到面色涨红,一张利嘴愣是说不出话,最后陈老婆子还是被隔壁窜出来的自家男人,黑着脸救走的。
“啪!啪!啪!”苏晚棠看完这一幕,忍不住拍手叫绝,“太牛了,今天真是长见识了。”
她虽然有原主的记忆而且知道书里的剧情,但这可是她第一天嫁进盛家,没跟盛家人相处过,还真不知道盛家人这么厉害,还护犊子。
盛远轻笑,“忽然感觉咱俩以后的日子,有不少戏看。”
苏晚棠赞同的点头。
两个人正聊着,门外传来盛母的喊声,“小远,快喊你媳妇出来吃饭。”
盛远循着原主的记忆,应了一声,“好嘞。”
苏晚棠利落的爬起来,洗漱一番后跟着盛远去了堂屋。
堂屋廊檐下蹲着三个半大小子,一人手里端着一碗粥,上面还堆了不少菜,个个狼吞虎咽。
见到他们俩,三个孩子乐呵呵喊了声,“三叔,三婶。”
“嗯。”苏晚棠笑着冲几人点头,跟盛远一起踏过门槛进了屋。
盛家人多,盛母生了四个孩子,老大盛强下面两个小子,老二盛海一个儿子,盛远排行老三,后面还有一个四妹盛梅,前些年嫁了出去。
屋子里的八仙桌专门空出两个位置,一看就是给自己和盛远留的。
桌上摆着一盆粥,还有不少昨日酒席剩下的肉菜,看着很是丰盛。
苏晚棠有原主的记忆,跟几个人打了招呼,刚坐过去,就见面前有人递来一碗粥。
“弟妹,你这么瘦,多吃点。”说话的是盛家大嫂。
苏晚棠看了她一眼,想到刚刚那个双手叉腰,骂起人来嘴跟淬了毒一样的女人,很难跟面前脸圆圆的,笑容亲切温和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她轻咳一声,接过那碗粥,冲着大嫂道谢。
盛二嫂赵玉兰见状,想着自己可不能弱了老大家的,当即从兜里掏出一个鸡蛋,塞到苏晚棠手里。
“老三媳妇,这是早上我趁娘他们跟陈老婆子打架,从她家鸡窝里摸的,你刚来咱家,这个鸡蛋就留给你吃了。”
苏晚棠看着面前的鸡蛋,愣住。
什么?
从陈老婆子家鸡窝摸的?
那岂不是......偷的?
她咽了咽口水,瞅了一眼家里其他人,个个面上带笑亦或者一脸正常自若的表情,似乎谁都没觉得二嫂偷人家的鸡蛋有问题,倒显得她大惊小怪了。
苏晚棠接过鸡蛋,挤出一抹笑,“谢谢二嫂。”
盛母这时笑呵呵道:“老二媳妇干的好,让那个死老婆子大早上过来挑衅,她下次要是再敢过来,你就把她家老母鸡逮过来,炖一锅汤喝。”
盛二嫂:“可是娘,陈老婆子家就一只鸡,要是真逮过来,她不得跟咱家拼命呐?”
盛母哼了一声:“怕什么,那个死老婆子要是敢闹,就让老大他们三个拿着锄头跟她干,咱家人可比他们家多两个,打他们绰绰有余!”
盛二嫂点头:“好,那下次我就去逮那只鸡。”
苏晚棠和盛远听了,默默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雷劈一般的震惊!
这老盛家可真是一家子狠人,大嫂是个会骂人的,那嘴一张,毒箭呲呲呲往外冒。
二嫂是个“三只手”,遇事就去别人家偷点东西。
盛母更是个厉害的,又能打又能骂,还鼓励家里人偷东西打人,简直逆天!
一顿饭,苏晚棠和盛远被雷得里焦外嫩。
等一家子都吃完,盛母又笑眯眯看着两人,“今儿小远就陪着晚棠去镇上供销社转转,刚结婚屋里得添置点东西,就不用跟着我们下地了。”
盛远闻言,想了想学着记忆里原主的样子笑嘻嘻道:“那娘你不得给我点钱和票?我兜里没钱,买不了东西。”
书里原主是个混不吝,干事向来不着调,但是因为是小儿子在家里一直很受宠,盛母也惯着他。
盛母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又伸手从兜里抠摸出几张钱和票,冲着老大和老二家的道:“你们俩看看,这是十块钱和几尺布票和工业票,当初你们俩嫁过来我也是给的这个数,可别说我做娘的偏心。”
二嫂连忙接嘴,“那肯定不会,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娘最公正?”
大嫂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娘的好我们都记着。”
盛母被这么一说,心底妥帖不少,将钱和票塞到了苏晚棠手里,“晚棠你今天跟小远出去逛逛,需要什么就自己添置。”
“谢谢娘。”苏晚棠接过,笑盈盈应声。
吃完饭,一家子拿着锄头下地去了。
三个孩子里最大的盛小福七岁,干不了重活,就带着两个弟弟看家。
“三叔,你去镇上会给我带好吃的吗?”
临要出门,盛小福拽着盛远的袖子,眼巴巴望着他。
另外两个小家伙也凑上,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盛远伸手逗他,“给钱,三叔就帮你带,不要跑路费那种。”
“哼,三叔小气鬼。”盛小福瞬间不乐意的背过身。
“小气鬼,小气鬼。”另外两个小家伙也跟着附和。
苏晚棠在一旁看着,乐了,也学着几个人的样子喊,“小气鬼。”
盛远觉得她没良心,瞪了她一眼,“我对你什么时候小气过?”
苏晚棠正要反驳,细细一想好像也是。
以前盛远虽然总是跟她针锋相对,可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她去抢,他也不会多说什么,久而久之就是默认分她一份。
苏晚棠底气不足的撇撇嘴,轻哼一声,走向院子里停着的那辆凤凰牌二八大杠自行车。
村里离镇上六七公里,骑车过去方便不少。
盛远:“我带你。”
苏晚棠想着农村泥路也不好骑,没跟他抢,坐上了车后座。
“我记得书里提到过,盛家人结局好像都挺惨的。”
在她和盛远惨死后,这一家子为了帮他们报仇得罪了夏年年和许岁至,最后个个下场凄惨,死的死,残的残。
小说《穿进八零新婚夜,和死对头成夫妻》 第2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