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庆辰缓缓转过身,他那锐利的目光扫向了剩下的几个双鹰会士卒,仿佛能洞察每一个人的心思。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向那两个还活着的土匪,沉声道:
“把这两个土匪,给我五花大绑,绑得跟粽子一样严实。
记住了,绑完之后,别忘了给他们涂点药,老子可不想他们这么轻易就死了,老子还有一堆事情要好好盘问盘问呢。”
听到庆辰的命令,双鹰会的士卒们不敢怠慢,迅速行动起来。
他们将那两个土匪捆绑得严严实实,连动一根手指都费劲,再用棉袜堵住了他们的口舌,让他们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最后,士卒们还细心地涂了点随身携带的金疮药,以防这两个家伙真的就这么轻易毙命了。
处理完俘虏,庆辰又指了指那些战死的士卒和土匪的尸体,他的声音冷酷得如同寒冬的冰霜:
“还愣着干鸟?你们把这些尸体,全部从北邙山的北面悬崖抛下去,一个都不留。”
士卒们闻言,心中一凛,却也不敢违抗命令,只得抬起那些沉重的尸体,一步步地向北面悬崖走去。
一刻钟后,悬崖下传来了一阵阵沉闷的撞击声,仿佛是死神在低语。
说来也怪了,庆辰之前还听到赵公子在那边大喊大叫的,怎么一打起来,赵公子反而安静得跟只猫似的,连声都不敢出了。
这倒是省了庆辰不少的麻烦,他也不用再分心去理会那个吵闹的家伙了。
于是,庆辰选了四个双鹰会的士卒看守住茅草屋,确保这里的安全,不要透露自己这边人的身份。
然后,他领着剩下的士卒,押解着那两个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土匪,走向了旁边的一处草丛。
“给老子狠狠地抽他俩,照着不是要害的地方狠狠地打。”庆辰压低声音,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吩咐跟过来的两个双鹰会士卒。
士卒们闻言,心中一凛,他们清楚地知道庆辰的狠辣手段和心性。
于是,他们没有丝毫犹豫,更没有废话,立刻应声而动。
他们走上前去,一左一右地站在了两个土匪的身旁。这两个土匪已经被臭袜子堵住了嘴巴,身上也被牢牢地绑住,无法动弹。
其中一个士卒猛地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其中一个胳膊被砍伤的土匪的脸上。
那土匪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发出呜呜的**声,却因为嘴巴被堵住而无法发出更大的声音。
另一个士卒也不甘示弱,他握紧拳头,猛地一拳砸在了另一个土匪头领的肚子上。
那土匪痛得弯下了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试图挣扎,却因为被绑住而无法动弹。
士卒们的鞭打和拳击变得更加猛烈和频繁。
庆辰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脸上只有冷酷和残忍。于是,他示意士卒们继续抽打。
在持续的鞭打和拳击下,两个土匪的身体已经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他们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和血迹,看起来惨不忍睹。
其中一个普通土匪,他试图说话,嘴巴被臭袜子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他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但绳子却将他牢牢地绑住,让他无法动弹。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绝望和哀求,仿佛在向庆辰求饶。
“停下。”庆辰语气平静,目光落在那土匪身上,“先将他们口中的袜子取出。”
袜子一经取出,一个土匪连忙急切地喊道,声音中带着哭腔:
“大人呐,您有啥要问的就尽管开口,为啥不问青红皂白就开打呢?您想知道啥,小的我一定坦白从宽,绝无隐瞒!”
“丁三,你这个叛徒,我非要宰了你!”土匪头子闻言大怒,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我招,我什么都招!他是土匪头子铁牛,雕爷的心腹,我就是个小土匪,我从没杀过人啊!
小人上有老,下有小,我是被他们逼得啊,大人啊!”土匪丁三声泪俱下,好似一个被欺辱的小媳妇一样!
庆辰并未理会,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缓缓言道:
“嘿嘿,刚刚的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只要你们二人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或许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
不过,若是将你们分开拷问时,供词有所出入,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老子会将你们的手指头、脚指头,一根一根地剁下来。剁完之后,就连你们胯下的那点家伙什,也不会放过,一并剁了去。”
听完庆辰那阴冷的话语,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上双鹰会的士卒,都不由自主地感到身下一阵阵寒意袭来。
就连之前嚣张跋扈的土匪头子铁牛,此刻也紧闭了嘴巴,不敢再发出一丝声响。
从先前的酷烈战场,到刚才这位大人不问青红皂白便施以毒打的狠辣手段,对于其心狠手辣的程度,他丝毫不敢怀疑。
一个时辰悄然流逝,庆辰闭目沉思,心中波澜起伏。
庆辰心里不禁感慨,这些能当大官的,能当大绺子的,心是真黑啊,他庆辰还是得跟着学学。
从拷问中得出的情报,让庆辰也不禁感到惊愕。
那原本嚣张的土匪头子铁牛,竟是北邙山雕爷的心腹。
雕爷为了防备山中那些无法无天的土匪伤及赵公子的性命,特地派遣铁牛带领手下,秘密地在后山看守着赵公子。
而雕爷之所以如此行事,背后的原因更是令庆辰咋舌。从铁牛的口中,庆辰得知,他竟然准备投靠津城城主!
雕爷对于儿子所娶的那个女土匪的生死,其实是毫不在意。
儿媳的生死,对雕爷来说无关紧要,死了就死了。
但事情已经闹得这么大,山上山下传得沸沸扬扬,他要是置之不理,对一个纨绔子弟认怂,那他的位置就坐不住了,威望也会扫地。
原来,雕爷原本是北邙山的二把手,他是通过秘密杀害上一任北邙山头领和头领的儿子,才登上了这个宝座。
小说《人生苦短,我只求逍遥长生》 第18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