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和曹操老爹抢人才以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塑造而闻名,由山游经精心创作。故事中,曹穗曹操经历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险,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曹穗曹操通过勇气、智慧和毅力,最终克服了困难并实现了自己的目标。丁氏一来好似给了东平陵许多豪强权贵另外一条可走的路,曹穗瞧着不少人递过来的拜帖,不一会儿就把小桌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世界。
三国:我和曹操老爹抢人才以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塑造而闻名,由山游经精心创作。故事中,曹穗曹操经历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险,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曹穗曹操通过勇气、智慧和毅力,最终克服了困难并实现了自己的目标。丁氏一来好似给了东平陵许多豪强权贵另外一条可走的路,曹穗瞧着不少人递过来的拜帖,不一会儿就把小桌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世界。
丁氏一来好似给了东平陵许多豪强权贵另外一条可走的路,曹穗瞧着不少人递过来的拜帖,不一会儿就把小桌堆满,做衣服都舍不得的帛被用来当作拜帖,曹穗看了都心疼。
丁氏好笑递望着她什么都写在脸上的表情,府里衣食住行都是紧着她来,丁氏和曹操都要退避一舍,丁氏不懂她为何会对这些如此在意,只能用心善节约来解释。
“这些布帛算不得顶尖,哪里用得着你如此心疼?”
曹穗幽怨递看了一眼财大气粗的阿母,对她而言可真是冲击,纸不愧是人类进步的大发明。
“可这些布帛用来写几个字实在是浪费,能不能洗掉后再用?”不然一年到头真的要浪费许多。
丁氏摇摇头,曹穗不意外,大户人家都要脸面,更何况这些布帛也算是存档。
曹穗“唉”了一声,摸了摸用来写字的料子,“那我就摸摸吧。”
丁氏被她的模样可爱到。
曹穗对夫人们的社交不感兴趣,丁氏想到这些人都心怀鬼胎,也不是女眷之间单纯的宴会,不强求女儿参加。
曹阿瞒做的事情在当晚就完完全全给她交代了,就怕她在这些人手里吃亏。
丁氏外柔内韧,这么多年操持家中可不是白操持的,干脆将人全部一个时间邀到家中,绝口不提任何官场事宜,装糊涂、打太极是一把好手。
也有些脾气暴躁自认为后台强硬的当场呛声,丁氏笑眯眯递让人“请”了出去。
其他人万万没想到端庄温柔的丁氏突然如此强硬,过后更是小心翼翼,糊里糊涂浪费大半日时间,什么都没办成,反而叫人给了个下马威。
曹穗则在屋子里捂着“偷偷摸摸”干大事,桑在外面守着,只有到该用膳的时候敲敲门。
曹操回来时见到女儿正在给夫人捏肩,自然地坐到母女俩身边,将曹穗抱到旁边,然后自己占据了捏肩的位置,曹穗两腮气鼓鼓。
阿父真讨厌!
丁氏好笑地望着父女俩斗法,被曹操捏两下便让他停下来,“阿瞒辛苦一日回来还要为我捏肩,若是传扬出去,我怕是都得担上悍妻的名声。”
曹操从善如流地停下来,又把曹穗抱回去,好似怀里没个软绵绵的抱枕就无法安定下来。
“谁敢说阿姊?不说传不传得出门,就算是传出去了,谁那么闲专门讨论旁人夫妻之间的情趣?”曹操想得很开,笑呵呵的,“能这么想的人,要么是嫉妒,要么是没开窍,阿姊不用管他们。”
曹穗难得没和阿父唱反调,此话她是赞同的。
“阿父说得对。”
曹操捏了捏她的鼻子,觉得她小小一个信誓旦旦的说这些十分有趣,还阿父说得对,曹操怀疑她压根不懂。
“你倒是接得快,知道阿父在说什么吗?”
曹穗一脸“你当我傻”的小欠揍模样,小鼻子还动了动好似在倾诉不满,朗声道:“我当然知道,夫妻和美不用在意旁人的眼光和言论。”
丁氏意外,好奇问道:“我儿还真能听懂啊。”
曹穗得意的时候脑袋还会晃晃,脑袋上的小揪揪一下子吸引住曹操的目光,大手隐隐作痒,只不过之前有过捏扁女儿脑袋上小丸子将人惹恼的经历,他暂时克制住。
曹穗可不知道她幼稚的阿父对她脑袋上的小揪揪蠢蠢欲动,还在那道:“父爱则母静,母静则子安,子安则家和,家和万事兴。”
一边说还一边摇晃脑袋,念出来还真有模有样。
曹操趁机捏了捏她的小揪揪然后抓住重点,“这是阿姊教的?”
丁氏摇摇头否认,她哪里有时间教这个,沿途本就无趣,选择的都是一些有趣的故事,正儿八经的《道德经》她都不读。
但两人对曹穗异于常人的举动并不惊奇意外,毕竟有个什么锅都能背的老神仙。
遇事不决,老神仙拥有最终解释权。
只不过,曹操还以为老神仙只偶尔和女儿透露些含糊言语,没想到老神仙也还学《道德经》,还是说老子飞升呢?
曹穗只能说一句他的脑洞开得有些大。
丁氏说起正事来,“今日宴会上有几位夫人邀请我代表府上,去景王祠主持庆祝秋收的祭祀庆典。”
曹穗还没听懂其中含义,曹操已经冷下脸,“这些人倒真是会巧立名目。”
曹穗两边看看,听他的口气也知道这不是好事,但古代不就是很重视春耕和秋收吗?
这些庆典祭祀她也有所耳闻,其中还有她不了解的内情吗?
不懂就问,曹穗丝毫不惧曹操的冷脸,还胆大包天地扯了扯曹操的胡子,惹得他吃痛。
“阿父,这件事不好吗?”曹穗活当没瞧见阿父无奈的眼神,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
曹操小心地摸了摸自己的宝贝胡子,对她束手无策,若是换做旁人,早不知道打杀多少次了。
“城阳景王乃高祖之孙、惠王之子,原本为朱虚侯,后来因为参与平叛吕氏家族祸乱,迎立和拥戴文帝有功,才被封为城阳景王。”
曹穗认真听着,这里面的人她倒是还算熟悉,只有一个惠王不知道是谁。
“景王去世后,子孙开始为他修祠建庙,存续至今,景王后裔枝繁叶茂,光是分封的小国就达五十多个。每个分支出来的景王后裔自然也得帮祖宗修祠建庙,到现在,光是济南国境内就有六百多座城阳景王祠。”
曹穗没法安安静静听故事了,六百多座?
和尚庙建多了都迎来灭佛,灭了一次还不够,灭三次才长记性。
曹穗想到小小的一个济南国就如此多景王祠,建造祠的钱财还有人力可都是从百姓身上剥削出来的,立刻没了好感。
“好神仙都是不讲究这些东西的。”
曹操赞同道:“我儿说得对,像入你梦的老神仙就很正宗。”
曹穗一言难尽地望着她阿父对待神明的两副面孔,“阿父你继续说。”
她还没听到为什么阿母主持丰收庆典是坏事。
曹操被她催得无奈,但还是细细道来。
“景王祠初始也是用来祭拜先祖,祈求平安,中间还曾为复汉聚集过力量。只是时过境迁,发展到如今,许多人借着景王祠装神弄鬼,搜刮民脂民膏,好好的地方甚至藏污纳垢,百姓为此怨声载道,可又对这些占着名义的举措无奈。”
那些肮脏事曹操没有给女儿说得过于详细,怕污了她的耳朵。
曹穗没想到旁的地方去,只是听着他的话皱着眉头,“装神弄鬼来搜刮民脂民膏,像是他们邀请阿母代表曹家举办丰收庆典,百姓需要上供?”
曹操冷笑了下,“哪有这么简单?只要想从百姓手里拿钱,他们不知道能折腾出来多少名目。既然是丰收庆典,景王祠是不是需要翻新?祭祀品是不是得贵重点?其中还有许多门道,恨不得榨干百姓手里每一枚铜板。”
曹穗也听着来气了,和他同仇敌忾,“都是坏人。”
然后她用充满信任的眼神期盼地看着曹操,“阿父,你肯定和他们不一样,有办法帮百姓,对吗?”
曹操每次都要感慨他女儿的眼睛生得真好,头发这么久还没养好,但眼睛却是尤其澄清漂亮。
他故意逗她,“那可不一定,我为何要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
曹穗眼巴巴凑上去,小嘴像抹了蜜一般,好话一筐筐冒出来。
“阿父当然不是那种人,我的阿父大公无私、克己奉公、爱民如子,来到济南后所做的一切我都看见了,百姓也感受得到阿父的用心,自然不可能和他们一样。”
“我知道阿父处境困难,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惠及百姓,可正是因为如此,才能体现阿父的高风亮节,于黑暗中独行,民心会见证阿父的伟大。”
“旁人或许会在意吃力不讨好,可是阿父从来都不惧艰难险阻,只要是为了大汉和百姓好,吃苦受累那都是小事,甘当百姓孺子牛,化为蜡烛燃烧自己”
“停停停”曹操本来听得嘴角都下不来,然后听着听着感觉不对劲,夸得稍微有些走偏了。
孺子牛?燃烧自己?
曹穗停住嘴,她说着说着就想把脑袋里冒出来的词都一骨碌全部加在阿父身上,若是拦得慢一点,春泥都快被她嘴快说出来了。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都怪阿父太好,我学的还很浅薄,哪怕把能想到的好词都放在阿父身上都觉得不够。”
曹操:……
糟糕,这个嘴角已经没地方咧了。
丁氏:……
我儿这张嘴哪怕不用她筹谋都能把她阿父哄得团团转。
本来就只是逗弄逗弄曹穗,现在更是被她架到这样的高度,曹操还能同流合污不成?
曹操动作极快,没两日就以景王祠“奢侈日甚、民坐贫穷”和“伤风败俗、麋财妨农”为由,由官府出面决心摧毁境内的全部景王祠,明令禁止官民再搞这等敛财的祭祀活动。
想百姓所想,急百姓所急。
曹操还不忘诉说他对百姓的痛心,哪怕权贵对他咬牙切齿、恨之入骨也不惜要为百姓除害。
百姓则是拍手称快,立刻觉得相国大人和他们是站在同一战线。
曹操安排手底下的人领着曹穗带过来的百姓砸毁景王祠,至于中间有官民一家亲的百姓主动来帮忙,那自然只能为了不辜负百姓欣然接受。
一千多流民真正能算得上“青壮年”的居然有四百多人,占据了将近一半的人数,被安排干活居然还有少量粮食可拿,一个个卖力得很。
更何况,相国大人可是承诺了等到明年开春,会给他们地种,地里四成的粮食都归他们,不需要再缴纳税,一个个被吊着大饼已然成为曹操狂热拥护者,听不得一句说他的坏话。
只有曹穗满脸问号,六成租子还被夸善人?
曹操看出她的不理解,笑着摇摇头,还是年纪小不了解世道。
“穗儿知道百姓一年到头能到手多少粮食吗?”
曹穗诚实地摇摇头,她连大汉目前亩产多少都不知晓,哪里能知道这些数据。
曹操信手拈来,毫无压力,“一年到头除去赋税剩下的能到手三成都是好事。”
“凭什么?”不是为什么,而是凭什么,曹穗真心实意地破防了。
哪怕再不知道事,也明白这会儿粮食亩产肯定不会超过三百斤,甚至还要减半才是正常百姓地里能有的亩产,到手不到三成,难怪到处都是黄巾。
曹操想要说朝廷征税、官府加码,各种地税、人头税、官营税……可最后也只是沉默下来。
其实,他也能感受到大汉此刻的腐朽,只不过还抱着希望而已。
曹穗咬紧牙龈,面上皆是不服:这该死的世道。
她没愤青地质问,深呼吸几口,仰着头认真地询问曹操,“阿父,你不相信神明祭祀?”
毫不留情地摧毁存续了几百年的景王祠,可又对她说的老神仙深信不疑,充斥着矛盾。
曹操听出她的意思,快速地把刚刚涌上的失望压下去,恢复以往的精神,笑道:“我相信神明定然会造福我等。”
曹穗脸色一囧,说到底不就是“有用的才是神仙”嘛。
倒是挺符合华夏一脉相承的理念,不养闲神。
她努力忘记刚刚的愤怒和挫败,拉住曹操的衣裳,赶紧将她的奖励落实,“阿父,你还记得要给我的奖励吗?”
曹操小眼睛里闪过一丝茫然,然后对上好似又要生气的女儿,立刻义正言辞道:“阿父怎么会忘记,我儿想要什么?”
曹穗嘿嘿一笑,曹操稍微心虚,他儿应当不会太贪心吧?
小说《三国:我和曹操老爹抢人才》 第9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