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豪门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说我活不过十八,无奈我当起了灵媒》是您居家旅行必看好文,王安陈麻子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小丑”,概述为:第7章宰相穴是极品的宝穴,非大德之人不能占据,这样的宝穴几十年难得出一个,大部分风水师忙活一辈子
以豪门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说我活不过十八,无奈我当起了灵媒》是您居家旅行必看好文,王安陈麻子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小丑”,概述为:第7章宰相穴是极品的宝穴,非大德之人不能占据,这样的宝穴几十年难得出一个,大部分风水师忙活一辈子
第7章
宰相穴是极品的宝穴,非大德之人不能占据,这样的宝穴几十年难得出一个,大部分风水师忙活一辈子风水都难得一见,怎么我第一次出山就遇上了?
我眼皮子浅,不敢肯定自己的判断,急忙取了八角铜灯,把铜灯放置在那个土包正上方。
果然地下一股灵气随风而走,铜灯火光笔直地蹿升起来,火芯犹如一条竖起的小蛇,任凭山风呼啸,那火光却岿然不定,好似被定格在原地。
我瞠目结舌,地书说“地有吉气,随土而起,形似鱼鳖”,这里的土包灵气正旺,八角铜灯感知地气,燃烧得比平时更加充分,说明我瞎猫碰上死耗子,还真找到一个难得的好穴。
冷不丁廖小玉走到我背后,在肩上拍了一下,“你对着土包琢磨半天了,看啥呢,到底选好位置了没?”
我点头说选好了,指了指脚下的土包,说这里就是。
廖小玉低头一看,立刻提出疑问,说这不就是个破土包吗,能是什么好穴?
我摇头笑笑,“这你就不懂了,此地藏风聚气,虽说土包的侧面被兔子打了洞,却恰好形成了一个藏风眼,在这里定穴肯定没问题。”
正说着,廖父忽然跑来问情况,我把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廖父可没这么好糊弄,满脸质疑,
“可这土包到处是坑,跟蜂窝煤似的,土质还这么松软,真的能灵验?”
我正儿八经点头,“蛟龙乘风,穴眼正对水库有腾飞气象,祖宗穴位点在这里,后人一定发达。”
至于土质松软的问题,应该是龙翻身造成的,挖坑的时候需要埋深一些,以七尺三寸为佳。
廖父仍旧是一脸不信,说上一个点风水的也这么说,可最近几年自己生意是越做越差,赔了不少钱,你这套风水把戏不一定可信。
我年少气盛最不能忍受别人的质疑,要换成别人可能扭头就走,可余光瞥向廖小玉那副充满期待的眼神,只好忍气吞声道,“我选的一定是好穴,不信,我马上证明给你看!”
说完我就走到水库旁边,折了一根快要枯死的柳枝,快步走到自己点出的穴位附近,将干瘪的柳枝条往地上倒**去,又浇了一杯清水在上面。
等了半个小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枯萎的柳枝慢慢变得充盈,吸收了土壤中的水分,竟重新焕发了一丝生气,原本搭耸的嫩芽也缓缓抬头竖了起来。
“这......枯枝怎么活了?”眼前的一幕看得廖家人啧啧称奇,廖小玉也瞠目结舌,偷偷向我打听原理。
我满脸自得,小声说,“柳枝虽然枯萎,可生机还在,经过宝穴的灵气滋养,加上吸收了足够的水分,自然起死回生。”
话虽如此,望着这么快就焕发生机的柳树枝,我也感觉有些纳闷。
走蛟穴虽是宝穴,毕竟不是真正的龙脉,枯枝遇水即活,效果远超我的预期。
莫非这山里还隐藏着什么门道,没被我看出来?
我还在愣神,廖父却兴奋地抓着我的手,“小兄弟,没看出来你真有本事,居然替我们廖家点了这么好的风水学,祖宗有灵啊哈哈......你先回吧,等我埋葬好了先人,一定好好感谢你。”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廖小玉却不由分说拉着我离开了,来到山下,她对我甜甜一笑道,
“王安,这次可多亏了你,我还要陪家人给爷爷奶奶迁坟,先不送你了,你自己回去吧,之后我再联系你。”
这才刚选定了穴眼,马上就要迁坟?
我感觉怪怪的,廖家人选择迁坟的时机也太唐突了,好像事先早有准备,可廖小玉已经转头离开了,根本不给我询问的机会。
她家的事我也懒得深究,甩甩头往山下走,心里还惦记着和廖小玉的“约定”,美滋滋地憧憬和她在一起的未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山风太大的缘故,我在山里吹了很久的风,下山时有些头疼,脑子晕乎乎的,望着崎岖的马路一阵犯难,正要靠在树干下休息一会儿,耳边却听到车轮子驶来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发现有个七十来岁的老大爷骑着一辆电三轮路过,心说这不赶巧了吗?急忙冲上去拦车,请大爷带我一程。
老头古里古怪地看我一眼,也没拒绝。
等我上了车,他忽然朝山腰方向指了指,问我一个人进山干什么?
当时我脑子迷迷糊糊,边擦汗边说,“没什么,帮朋友进山看看风水。”
“你怎么想到来这个地方点风水?”
老头一惊,冷不丁停车瞪向我,他长得呆板,眼仁又小,眼白占据了眼球的三分之二,把我吓得一激灵,胡乱地移开视线说,“咋了?麻风岭地势不错,山腰就有个难得的灵穴。”
“这么说山腰的穴位是被你点了?”
老头表情更怪了,在我身上扫了一眼,似笑非笑,“年轻人,你闯祸了。”
我脑仁很疼,虽然感觉这老头说话怪怪的,却没往深了想,“看个风水咋还能闯祸,大爷你可别吓唬我。”
“呵呵!”
他不说话了,看了看我袋子里的寻龙尺,眼里藏着一股形容不出的味道。
等到了市郊,大爷把我放在一个公交站附近,慢条斯理地递来一张白纸,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
“小伙子,你年纪轻轻不知道深浅,很快就要倒大霉,我和你也算有缘,拿着这个,不出三天你就用得着。”
我稀里糊涂接过纸条,心说这大爷好端端的咒**嘛?出于礼貌我也没说什么,自从下了麻风岭,我这头就晕得厉害,赶紧拦了辆出租车赶回家睡觉。
父母没在家,我给自己倒了杯水,脑袋越来越疼,怀疑可能是得了风寒感冒,胡乱吃了两片药,早早走进卧室,大被蒙头。
本以为睡一觉就好,可直到傍晚症状还是没有改善,我口干舌燥,强撑着下床,准备去卫生间洗把脸,路过梳妆镜时,却被镜中的自己吓得毛骨悚然。
小说《说我活不过十八,无奈我当起了灵媒》 第7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