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梨花雪创作的《去父留子,她携三宝归来浴火成凰》是一部跌宕起伏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奚娆祁狅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他话留一半,甩袖走了。故意在奚娆头顶上悬了一把刀。奚娆紧攥着身边的被子,蜷缩起双腿,把脸深深地埋。
满地梨花雪创作的《去父留子,她携三宝归来浴火成凰》是一部跌宕起伏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奚娆祁狅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他话留一半,甩袖走了。故意在奚娆头顶上悬了一把刀。奚娆紧攥着身边的被子,蜷缩起双腿,把脸深深地埋。
他话留一半,甩袖走了。
故意在奚娆头顶上悬了一把刀。
奚娆紧攥着身边的被子,蜷缩起双腿,把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也好,至少这次她不用吹暗哨把蛇召来了。
过早暴露青青,很可能留下把柄,不利于她将来的暗杀。
而眼下最棘手的,其实是祁狅内伤蓄血的问题。
她必须要想个办法,要他在没有怀疑的情况下服用她所开出的药方,调理好身体。
方才能把血替换给昶儿。
奚娆因为这个念头翻来覆去,等到子夜,去隔壁查看昶儿并未发起高热后,这才放心地睡了两个时辰。
早起鸡鸣,她刚睁开眼,就被面前一张软乎乎、白嫩嫩的面颊吓了她一跳。
定睛一看,竟然是鼎鼎。
“鼎鼎,你怎么来了?”
鼎鼎指了指窗户:“从那儿进来哒。”
奚娆又惊又喜,见她披散着头发,立刻起身把披帛搭在背上,把她领到妆奁前,端来一张绣凳,抱她上去坐好。
“姑祖母,听说昶儿表叔昨天摔跤受伤了,他好些了吗?”
奚娆听她把“表叔”二字咬得格外稚气可爱,唇边不由自主地绽开微笑。
轻抚着她的头发,回道:“好多了,他这是血症,一旦受伤就会流血不止,所以格外难治些。”
鼎鼎听到这话,担忧地皱起眉毛。
小嘴嘟嘟的,双手托腮,一副若有所思的认真模样。
“那比母猪生崽儿难产还要难治吗?”
奚娆忍俊不禁,像刮昶儿鼻子那样,也弓起食指刮了刮她的鼻梁。
“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病症,没法比较,不过你应该没看过母猪生崽吧……”
鼎鼎嘻嘻一笑,晃了晃自己悬在半空中的脚。
手腕和脚腕上的银铃瞬时轻轻作响,叮铃铃的分外悦耳。
“没看过,但我听胡嬷嬷讲过呀,平时我最喜欢她跟我讲这些乡下的事啦,有趣的很,不像爹爹给我讲的四书五经,实在太无聊了!”
奚娆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个胡嬷嬷,她是不喜欢的。
但有柳眠约束着,应该不至于给鼎鼎灌输什么腌臜东西。
“那你想听听外族的故事吗?娘……姑祖母从仇池国而来,那里有很多异族,多的是和中原不一样的风土人情。”
鼎鼎乌黑溜圆地大眼睛唰的一亮,“真的吗?我要听,我要听,姑祖母快讲!”
奚娆便说起那里的日麦节和祭山会,专挑好玩的事情说,绘声绘色的,鼎鼎听得津津有味。
不一会儿,她的头发也扎好了。
奚娆把梳子放回妆奁里,赫然发现昨夜祁狅递给她的那个白色瓷瓶也在这里,急忙想要合上,鼎鼎却眼尖地看到了,咦了一声。
“这不是爹爹常用的金疮药吗,姑祖母这里怎么也有?”
她拿出来打开塞子,鼻子微微耸动,“不过好像还加了点香料和别的东西,香香的好闻多了,颜色也不一样了。”
随即好奇地把奚娆从头扫到脚,“姑祖母有哪里受伤了吗?”
奚娆一时哑然。
当即挖了一大勺出来,放在眼前细细辨别。
果然上层是香膏,底下全是上好的金疮药,那他昨晚怎么……
她低头瞥了眼自己的小臂。
难道祁狅昨晚是来给她送药的?
那为什么非要拐弯抹角,刻薄羞辱,且对此只字不提?
奚娆想不明白。
但即使如此,心底也生出了一丝隐秘的暖意。
她赶紧把东西收好,牵起鼎鼎的手。
“这是太医上次送来的药材里夹带的,走吧,我带你去看昶儿。”
昶儿的卧房就在她隔壁,不过几步路的功夫。
许是双胞胎之间天生血脉相连,鼎鼎一进门就定住了。
只见床上躺着个约莫四五岁的小男孩,五官玲珑精致,眼睛和她一样又大又圆,紧紧抿着唇,努力装着大人的样子,礼貌地对她颔首,正经得可爱。
“哇,这么小的表叔啊!”
鼎鼎之前还以为昶儿至少有十岁,没想到居然比她还小,登时高兴坏了。
叮铃铃地跑过去,围着他左一个“小表叔”,右一个“小表叔”,直把昶儿叫得红了脸,拉起被子蒙住了半张脸去。
只露出一双乌黑沉静的眸子。
静静地看了看脸颊粉嫩粉嫩的鼎鼎,又悄悄地瞅了眼奚娆。
也许旁人不觉得,但昶儿却是从小亲近奚娆,一眼就看出鼎鼎的下巴和耳朵与奚娆长得极像。
暗暗在床褥里攥紧了小手。
“娘亲,她是谁?为什么要叫我表叔?”
奚娆忍着尴尬解释了一遍,她如今的身份是南祁护国公主,这点早跟昶儿交代过。
昶儿很快接受了这个称呼,小心翼翼地在观察鼎鼎。
见她跳来跳去,四肢灵动,活泼又爱笑,眸底不免流露出一丝羡慕。
如果有的选,娘亲应该更想要一个健康的孩子吧。
鼎鼎是个自来熟,哪怕昶儿不说话,也能一直不停地叽叽喳喳,跟他讲东宫里好玩的事物、交州城内好吃的点心、平日的功课,还有皇宫有多大多大……
奚娆在一边静静听着,心里软得快要酿出水来。
“昶儿,我再跟你说个好玩的事吧!昨天夜里,胡嬷嬷的孙子被不知道哪里飞来的蜜蜂扎了一脑门的包!”
“悄无声息的,半夜谁都没注意……直到他半张脸都肿的老高,疼得在床上滚来滚去,他爹娘才发现,慌忙去请了大夫!”
听到这话,昶儿的小脸霎时变了。
奚娆的心也猛地往下一沉。
原来伤害昶儿的就是他!
“那孩子叫什么?也和胡嬷嬷一起住在东宫吗?”
鼎鼎点点头:“他小名叫大虎,比我大了两岁,和他爹娘一起住在东宫的角房里。”
“这么说,他爹娘也在东宫领了差事?”
“是呀,他爹是马夫,他娘是我娘亲屋里的二等丫鬟……”鼎鼎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皱起鼻子,不悦道:“胡嬷嬷一大家子都住在东宫呢。”
奚娆微微蹙眉,手指在膝盖上不着痕迹地敲了几下。
胡嬷嬷是柳眠的心腹,要动那孩子,就意味着有可能会开罪柳眠。
柳眠若不护短,大约能交出人来。
但若她不肯呢?
“娘亲,我饿了。”昶儿奶声奶气的软糯声音传来,一双眼睛盈盈泛着光,“他也许不是故意的,要不……就算了吧。”
奚娆怔然。
她的昶儿,懂事得太让人心疼了。
可越是如此,越是不能算了。
儿子受伤,她这个做娘的连惩治凶手都不敢,也未免太过软弱!
“鼎鼎,你能在这儿多陪昶儿吗?我有事出去一趟,等回来了,给你们做金鸡玉块。”
小说《去父留子,她携三宝归来浴火成凰》 第12章 这不是爹爹常用的金疮药吗?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