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侯门主母守寡三年,一朝有喜杀疯了》,金餻把沈溪苓萧泽晟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夫人最近苦夏好生厉害,一点儿荤腥闻不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有身子了呢!”丫鬟一句玩笑话,吓得沈溪苓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侯门主母守寡三年,一朝有喜杀疯了》,金餻把沈溪苓萧泽晟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夫人最近苦夏好生厉害,一点儿荤腥闻不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有身子了呢!”丫鬟一句玩笑话,吓得沈溪苓
“夫人最近苦夏好生厉害,一点儿荤腥闻不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有身子了呢!”
丫鬟一句玩笑话,吓得沈溪苓面色苍白,瞪眼看向面前妇人。
妇人上了点年纪,皱纹明显,但模样还是风韵犹存,大气端庄的脸上一双睿智尖锐的明眸从头到尾打量沈溪苓。
“纵是胡乱开玩笑,我儿死了三年了,儿媳能怀谁的孩子?”
轻飘飘一句,像是提点丫鬟,更是试探沈溪苓。
“是吧,溪苓。”
瑟瑟发抖,捂着嘴角,几乎要从座椅上跪下。
餐桌上鱼糜的香气阵阵入鼻,胃里还泛着恶心。
沈溪苓咬破下唇,硬生生忍住呕吐的欲望,脑中想得却是不久前出府,在乡野医馆就医时大夫说的话。
“恭喜夫人,已有孕两月余。”
这个秘密,沈溪苓就算死也要守住。
她终究是跪了下来,不卑不亢朝老人行礼:“事关寡妇名节,还请母亲勿要开这些玩笑,苓儿向来体虚多病,苦夏是常事,若母亲不信,可召来京中大夫一看。”
女人脸白生生得、精致美丽如同垂丝海棠花,容钦盯着她许久,冷笑。
“呵,丫鬟打趣一句,瞧把你急得,你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掌管侯府,能怀疑你对我儿不忠?我就是觉得,子宸死了足有三年,你还年轻,今年莫不过双十年华,没想过再嫁?”
沈溪苓入主侯府三年,如何听不出老夫人还在试探?沉声回:“苓儿心仪夫君,纵然阴阳两隔,君当磐石、妾如蒲苇,守他一生一世。”
真挚的告白刚落,传来男人调笑声:“大嫂与大哥真是伉俪情深。”
短短一句话,沈溪苓跟失了魂似的,浑身如坠冰窖。
他、他回来了?
就跟有什么巫术一般,男人身材极为高大,走进门时带了阵风,阴恻恻附在沈溪苓后背上。
明明他没有在看她,仍感受到如同被猛虎觊觎的视线。
咚咚、咚咚......
沈溪苓心跳如鼓,感受着男人与她错身而过。
萧泽晟生得极好,斜眉如鬓眉眼深邃,一双桃花眼笑起来漫不经心,像京城商贾人家锦衣养出的公子哥。
但沈溪苓知道,恰恰与那些纨绔子弟相反,萧泽晟长在军营,日日与孤狼夺食,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货色。
瞟了女人白皙脖颈一眼,又收回目光,他像是毫不在意随意询问:“在聊什么,嫂嫂又跪下了。”
“泽晟陪圣驾南巡回来了?”
面对义子,容老夫人没见得有多开心。
她并非萧泽晟生母,要不是侯府人丁奚落、先世子又病逝,怎会无奈让旁系宗亲继承爵位?
也就是萧泽晟争气,能带着侯府再荣获圣宠,容钦才给几分好脸色:“没聊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溪苓娶进门以前是庶出,从小沾染的小家子气,丫鬟逗个趣而已,吓得恨不得拿刀抹脖子以示清白。”
“哦?什么玩笑,本侯听听?”萧泽晟好奇,眼神终于正大光明落在沈溪苓身上。
“就是......”
丫鬟要解释,就见沈溪苓愈发恐惧,身体瑟瑟颤抖。
不行,谁都能听见那个玩笑话,除了他!
“侯——”
她正要出声打断,这时门外闯进俩小厮,兴高采烈喊:“有喜了!有喜了!”
“二小姐有喜了!”
沈溪苓被“有喜”两字吓个大跳,沉默一会儿才反应这些人说得不是她,是侯府二小姐萧瑜。
萧瑜是老夫人唯一还在世的女儿,听这话她激动合不拢嘴:“真的?瑜儿有身子了!”
容钦吆喝一声便让所有丫鬟侍从跟她一齐赶去二小姐院落。
膳厅只留沈溪苓与萧泽晟两人。
没了外人,萧泽晟卸去伪装,冷眸没有任何笑意:“君当磐石、妾如蒲苇,守他一生一世?”
沈溪苓生理性恐惧,转身要逃。
结果一阵遒劲的掌风拂过,萧泽晟轻轻松松用一双筷子锁上房门,接着把她拦腰一抱,压在膳桌上。
沈溪苓望着周围,害怕讨饶:“求求你,别这样,这儿不是我的院落——嗯!”
话没说完,红唇被人堵住。
萧泽晟是军,沙场征战多年学得一身混不吝。
沈溪苓是他名义上的大嫂、侯府的主母,就在萧子宸病逝的当晚,他不顾礼法要了她。
三年来,沈溪苓这个寡嫂夜夜春宵,终在今日酿成大错,被种下萧泽晟的果。
缠绵激烈的热吻不断袭来,像是要把两月没见面的次数补回来,一边亲,萧泽晟还拉扯沈溪苓腰带。
她知道男人在想什么,心头一跳:“侯爷,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
萧泽晟瞥了眼放了几盘菜肴的膳桌,咬沈溪苓耳朵,“不是没在这儿做过。”
短短一句话,叫沈溪苓听红眼睛。
不怪容钦不喜这个旁系子,侯府人求他、也恨他。
萧泽晟的霸道张扬毫不掩饰,明知她害怕被人发现关系,仍旧缠着她在侯府各地做荒唐事,是巴不得容钦看见。
看见了,他就能顺利应当把萧老侯爷的血脉全都推翻。
以后京城再提“侯爷”二字,只有他无父无母、在军营长大的恶虎萧泽晟!
面前男人狼子野心,偏偏她还得虚与委蛇,咬住下唇道:“我月事来了,今日不行。”
“月事?”
萧泽晟冷嘲,脸上掠起邪笑,大掌掐住沈溪苓下巴,“你月事是什么时候,当本侯不知道?”
“出巡前当是下旬的时候,我让嫂嫂多奖励本侯一会儿就见了血,把本侯吓了大跳。最后还是嫂嫂用了手才草草了事。”
他语气像蛇,不啻用最下流的话语羞辱她:“现在是月初,该是当结束,为何又来?”
说着萧泽晟竟然想掀开裙摆检查一番,沈溪苓怕了他,咬牙斥道:“之前喝了那么多避子汤,伤及根本,本就会影响......”
“沈溪苓,别骗我。”
四目相对,萧泽晟一字一句警告。
“嫂嫂不乖,好好想想,犯了什么错?”
小说《侯门主母守寡三年,一朝有喜杀疯了》 第1章 隐瞒禁忌 试读结束。